第二百章:害人害己终得应

    “皇后娘娘饶命，草民不过是一个道士，是皇上请来给贵妃看病的，如此说法，实在是冤枉草民了。”那裘清灰此时很是狼狈，身上血迹斑斑，实在想不到一个正常的人能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变成这个样子。

    那皇后听后厉声喝道，“你们两人的关系，这宫中丫鬟太监见到已不是一次两次，俗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我就不信你这个刁民还不承认。”

    “来人，棍棒伺候，将他打到招了为止。”那上官金虹稍稍退远，看着裘清灰被褪下衣裤，打的屁股开花。

    秦烟雨被人拔了金珠玉翠，头发也是披散开来，看着裘清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内心也是惊叹，这皇后还真是不一般的狠。

    “皇后娘娘饶命，皇家娘娘饶命。我招了，我招了。”那人抱着头不停地喊着，上官金虹一招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看着秦烟雨得意地说着，“秦贵妃，你瞧你的相好的，竟是这样的没骨气，看来你也真是看错人了。”

    秦烟雨扑在地上，看着满脸血污的男子，“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为何要这样？”

    只见话音一落，秦烟雨便被皇后身边的人双手扣着逼着跪在地上，皇后走过来干脆利落地将她打了几巴掌。

    秦烟雨嘴角流出血，看着躺在一边的裘清灰一脸鄙夷之意，她倔强地看着皇后，头抬地高高的，“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皇后不觉得这样做实在是太有违公道了么？”

    上官金虹走到她身边，揪着她的头发，秦烟雨被迫地抬起头看着她，眼眶是红红的，只见那皇后一字一句地说着，“秦烟雨，你是斗不过我的，我父亲是已故的元老，哥哥又是镇远将军，你一个青楼女子，怎么跟我斗？”

    “皇后娘娘，你一定要记住你今日对我所做的，我会都记住的，我会找回来的。”秦烟雨看着她竟是笑着，这笑声让皇后不由的胆寒。

    正在这时候，门外响起太监尖尖的嗓音，“皇上驾到。”

    皇后上官金虹一脸得意地朝着秦烟雨看了一眼，走出门外去迎接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宋弘毅并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到宫殿里面，看着被打的红肿的秦烟雨和已经快要昏厥过去的道士，赶紧扶起秦烟雨质问着跟进来的皇后，“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上官金虹看着宋弘毅对这秦烟雨如此的在乎，更是狠上加狠地说着，“皇上，请容臣妾禀告，那贵妃烟雨私通这个假道士，这宫里的人可是人人都看见了呀，而且，这道士也已经承认，人赃俱获，还请皇上秉公处理，以儆效尤。”

    宋弘毅睁着眼睛看似不相信，再看看秦烟雨哭的梨花带雨弱柳扶风的样子，自然是更加不信，只是看着满地的狼藉，再看看那道士躺在地上，嘴上还在含糊地说着自己与那贵妃等我私情。

    只见他走到那裘清灰身边，看着他的样子，“朕问你，皇后所言是否为真？”

    那本是躺在地上的裘清灰看到一身龙袍的皇帝，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抓着宋弘毅的裤摆，皇后的脸此时露出计谋得逞而又奸诈的笑，只见那裘清灰说道，“皇上，皇上救命，草民可是一心一意为皇上做事，为贵妃医治心病，谁想那皇后却突然抓我到这宫殿非要逼我说出我与贵妃娘娘的私情，草民不承认，她便屈打成招，把草民打成这副模样，皇上，您可要救救我呀。”

    在场的众人也是摸不清这宫殿里到底是谁说谎，这翻转的剧情实在让他们大开眼界，一下子谁也不知事情真相了。

    上官金虹万万不会想到这道士竟然倒打一耙在皇上面前说着自己的坏话，气急败坏的指着那道士，眼神却明明慌了神，“皇上，这道士是胡说的，臣妾并不是屈打成招，是他亲口说出自己与贵妃的私情我才……”

    “放肆，难道他会自己找你说出她与贵妃的事情么，换作别人，你觉得她会信么？金虹，你一向嫉妒心重，没想到这次你竟然给烟雨扣了这么大一个罪名，你的胆子也真的是太大了。”

    一声响亮的声音让殿里的人全都惶恐下跪，上官金虹失了神，指着裘清灰，“皇上，自古无风不起浪，这宫里上上下下都看到这道士一进贵妃府里便是几个时辰，何况他今当着众人的面日亲口承认已经说出自己的罪名，还能有假？”

    那宋弘毅一愣神看着仍在地上躺着的秦烟雨，此刻脸色苍白，看着自己很是楚楚可怜，一声一声地呼唤自己，“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你要相信臣妾。”

    宋弘毅看着地上的人，顿觉头昏脑胀，一下子没有站稳，竟是被别人扶住险些跌倒。

    秦烟雨看向裘清灰，只见那裘清灰赶紧抓着宋弘毅的裤脚，一点也没有了曾经的大侠风范。

    “皇上，草民是被冤枉的，草民有证据能够证明与贵妃娘娘是清白的。”裘清灰脸上虽有坚毅，可是那面容分明是被涂了一层死灰般的面色。

    那宋弘毅本就不愿意相信他自己最宠爱的妃子1竟然做这样的事，如今可以还她清白自然是求之不得，赶紧坐在正堂上看着他带有威严地说道，“你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赶紧拿出来，莫要坏了娘娘的清白。”

    那上官金虹虽是不相信这个道士真有什么证据，可是此时还是莫叫他说话的好，赶紧跪下移在宋弘毅的身边，“皇上，这等小人不可听信他一面之词，圣上英明，万不可被他蒙蔽了呀。”

    那宋弘毅看着她冷笑道，“不听信他的难道要听信你的一片之词，皇后，我敬重你的身份，若是我知道你颠倒黑白，祸乱后宫，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宋弘毅一脚踢翻那上官金虹紧抓着他的脚。

    宫殿里的人都准备看看这个道士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反抗皇后娘娘，都在等着看一场好戏。只见那裘清灰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衣服后背被打成血迹斑斑。

    他闭着眼睛慢慢地解开腰间的扣子，将底下的裤子慢慢褪下去，皇帝一声放肆，宫女的尖叫都没有阻止他继续脱下去。

    只见一声声尖叫，宋弘毅十分惊讶，就连上官金虹也确实没有想到。裘清灰慢慢地开口，“小人小时候家里面实在太过艰难，想要做太监却没有银两打点又被赶了回来，幸好有好心的道士收留教我道法这才维持一条性命。”

    “草民一直谨记皇上的话，除了给贵妃娘娘讲述道法其他的万万不敢多想，没想到今天还是被……”那裘清灰恰到时机地停顿了一下看着皇后，宋弘毅以及宫里的丫鬟和太监全都看向她去，那裘清灰继续说道，“还是被有心人利用，小人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只是却连累了贵妃娘娘，实在是小人的过错。”

    那宋弘毅终于明白了眼前的状况，赶紧起身将地上的秦烟雨抱起来，只见她发丝凌乱，嘴角边也有血痕，可见下手之人是有多大的仇恨。

    宋弘毅轻轻地将她抱起来，那秦烟雨细白的手抓住他，微弱的声音也很是迷人，“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

    “朕知道”宋弘毅看着她的样子着实心疼，再看那上官金虹一脸震惊愤恨的样子，十分震怒，“皇后，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上官金虹宛若没有听到别人的话一般失魂落魄，待看到皇帝失望的转过头时，她猛地爬过来，拽着皇上的裤脚，“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是被人算计了。”

    “是他！”她突然转过身子指着裘清灰，“今天早上，他突然跑来和我说自己和贵妃的私事，并且说道贵妃想要除掉他杀人灭口，我是可怜他才为了他主持公道，谁想到他却是反咬一口，皇上仔细想想，宫里的人谁不知道贵妃是你心尖儿上的人，我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贵妃这里捉奸么？臣妾是……”

    “朕不相信有人会亲自承认跟贵妃有私情，你说是他告诉你的，你可有什么证据，又或者有谁看到？”宋弘毅看着上官金虹此时是哪个都不对，不由咄咄逼人。

    “臣妾，臣妾敢用项上人头做担保……”那上官金虹看着装腔作势的秦烟雨不免咬牙切齿，明明不过几个巴掌，此时表现的却好像自己将她上了大刑一样。

    就在这时，那宋弘毅怀中的人却是呜哇一声，口中鲜血喷涌，宋弘毅大惊失色，急忙叫着太医。

    回头看着上官金虹，早已顾不上，冷冷地说，“你的项上人头你自己还是多多保重吧。”

    那上官金虹看着宫里乱成一团的人，跪着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上，一股不详的预感从心地传来。

    一行太医忙进忙出，宋弘毅站在床榻前，看着秦烟雨额头上渗出一丝细密的汗，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第二百零一章:如玉算盘终打成

    那宋弘毅等不及看着太医说道，“爱卿，贵妃是怎么了？”

    那张太医细细把着脉，摸着胡子，紧接着便跪下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贵妃娘娘是有喜了。”

    太医刚一说完，宫里的人全都哗啦啦地跪在地上一起说着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那上官金虹抓着自己的衣袖，狠狠地说着怎么会怎么会？

    宋弘毅脸上的震惊无法言表，大拍着手哈哈大笑，宋弘毅本有四个儿子，在任何皇族里也是少子的代表。

    天家争斗惨烈，太子早夭，二字和三子一死一伤，如今能在自己身边的只有四子，这次贵妃怀胎，也实在是老天恩赐。

    “不过……”那太医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看着皇上说道，“娘娘身体本就柔弱，如今应是对身子有了撞击导致身体变弱，娘娘怀胎已有一月，要想保住这个孩子，今后可不能这样，要万万保重身体。”

    “我有了孩子了，我竟然有了皇上的孩子！”秦烟雨在床上微弱地叫着，脸颊边滑落几颗泪珠，那宋弘毅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坐在床边，“爱妃，你受苦了，朕会保护好你和孩子，不会让你们受到一丁点伤害。”

    那秦烟雨却像置若罔闻一样，只是机械似的点点头闭上眼睛便将头撇到另一边，“皇上，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

    那宋弘毅连连答应着，只派了她的贴身丫鬟映月进来伺候，映月也是红肿着脸颊，身上也有被打的痕迹，宋弘毅自然火上心头，看着外面还在跪着的上官金虹，痛心疾首道，“皇后啊皇后，你险些害我失去了一个孩子，烟雨这样柔弱的一个女子，又怎么使你碍眼了。今日幸好保住了这胎，否则就算用你的人头也换不回来。”

    那上官自是嫉妒，看着隔了一层纱的秦烟雨一下子口无遮拦，“她一个青楼艺妓，怎么能怀得上皇上的……”

    “放肆！”那宋弘毅通红了眼，“烟雨从小是个可怜人，在跟我之前清清白白，你身为一国之母，怎么说话如此不自重？”

    “臣妾失言！请皇上恕罪。”上官金虹看到他这样盛怒，自然不想再火上浇油。那宋弘毅看着裘清灰，“裘清灰，你既然已得清白，又受了如此大罪，朕自然不会冤枉你也不会亏待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那裘清灰咚咚磕几个响头，“回皇上，草民无家可回，只想留在皇上身边一辈子为您尽忠。”

    那宋弘毅沉吟不语，看着裘清灰思索着，帐里却传来声音，“皇上，请听臣妾一言。”只见秦烟雨披着斗篷出来，脸色苍白，由人扶着出来，“皇上，这裘清灰固然忠心，只是宫中出了如此大事，即便已经调查清楚，可他留在宫中还是招人口舌，臣妾以为倒不如赐他返乡，赏银千两，也算是报答他为臣妾这些日子治好了心病了。”

    宋弘毅本就不想将这样的是非之人留到身边，此时秦烟雨一开口他自然是十分欢喜，假装思索一番便答应了。

    “那就依了贵妃娘娘的意思，朕赐你良田百倾，银子千两如何？”

    那裘清灰看看秦烟雨微弱的脸色中透露出来的狠劲，只是捏诺了一下口舌最终磕了头谢恩。宋弘毅挥挥手让他先养好伤，好了之后即刻启程。

    秦烟雨一下子快要支持不住倒在皇上的怀里，抬着小脸看着宋弘毅，“如此一来，就没有有心之人再说臣妾的不是了。”

    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宋弘毅，看着身旁的上官金虹，言辞严厉，“皇后，你刚才说的用自己的项上人头做担保，如今这话可还作数？”

    那皇后听到这话，失了手脚，她知道此时已是没有任何话语能够挽回皇上的心，虽是没有了底气，却还是有着皇后该有的风范，“皇上，臣妾也是一时被小人所害，求皇上开恩，饶了臣妾吧。”

    宋弘毅看着她前后颠倒的态度，不免心烦厌恶，“你让朕给你一条活路，却为和刚才不给朕的爱妃一条活路，你的心思竟然这么毒么？”

    那皇后哑口无言，她身旁的丫鬟跪倒在地，“求皇上开恩，娘娘这样做也是为了皇上，为了治理这个后宫，尽管方法也有些欠缺，可是归根究底还是为了皇上1好啊，皇上，皇后娘娘才是你的结发妻子啊，她怎么可能会害了你呢？”

    这宫女嘶声力竭地说着，眼泪直流，那宋弘毅自然动了恻隐之心，皇后与他十几年的感情，她的心意他自然明白，即使没有生下半个儿女却也是这一国之母，怎么能随便处罚，更不能轻易换置。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看着怀中的人，可是如果不稍加惩罚，对于贵妃岂不是又不公平。那秦烟雨想是明白宋弘毅的为难之处，抬起头娇滴滴地说着，“皇上，我看姐姐也是一时糊涂才会这样，平日里她对我很好，这次一定是无心的，你就放过她吧！”

    上官金虹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看着她，秦烟雨眼波流转之际透露出来的得意向她示威。听到这样的话，宋弘毅自然是高兴万分，“爱妃如此大度，实在是我之福气，后宫的福气。”

    说罢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官金虹，“皇后，这次我本不应该放过你，可是爱妃既然不计较，朕念和你多年的感情便暂且饶恕你，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克扣皇后一年的俸禄，各式典礼，所用东西都需降一品。从今以后，贵妃不用日日向你请安，在她安心养胎之间你也不得再踏入她宫中半步。”

    “皇后，这样的结果你可满意？”宋弘毅看着她说道。

    上官金虹低着头，“臣妾谢皇上不杀之恩。”

    秦烟雨捂住嘴咳嗽了一声，看着宋弘毅，那皇上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对着上官金虹说道，“皇后，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既然做错了事，便理应向烟雨道个歉。”

    那上官金虹死死地盯着秦烟雨，她靠在皇上的怀里，摸着自己的肚子，上官金虹紧紧地扣着自己的手，终于低下了头，“姐姐一时糊涂犯了错，多亏妹妹大度，姐姐在这里向妹妹赔罪了。”

    秦烟雨一声轻笑，看着她不服气的样子一阵痛快，“姐姐贵为皇后，怎么可跪我，还是快快起来吧。”

    宋弘毅抱着秦烟雨起来，看着上官金虹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今天烟雨宫中的损失便由你来赔偿，你自己弄下来的烂摊子，便自己收拾吧。”

    “记住，从今以后休要踏进这宫中，否则朕的胎儿出现什么差错，便是你的责任。”

    上官金虹恨恨地跺着脚看着宋弘毅走进内房中，看着地上的丫鬟，狠狠地说着，“回宫！”一行人极是狼狈地走出宫门。

    那秦烟雨转头看着皇后失了魂魄的背影，露出一丝笑容。

    宋弘毅在她身边陪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被她赶着去批阅奏折，那映月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大半，此时脸上也敷着冰块，看着宫中一下子多了的宝贝，只见有着高昌的葡萄，快马加鞭得来的荔枝。石国、史国、粟特、呼罗珊、波斯的胡榛子。

    再看看这精美绝伦的玉印，小巧精致的白玉杯，各种金银首饰，上好的缎子香肤柔则，气质参红。

    映月细细地抚摸，“娘娘，皇上是真心疼爱娘娘，你瞧这些珠宝，这可都是西域进贡来不可多得的宝贝，我敢说，这宫中只有娘娘才有。”

    秦烟雨抱着胳膊看着这些早已司空见惯的东西不甚感兴趣，随手抄起一对白玉镯子细细观赏，看着映月宛如莲藕般嫩白的手臂便将镯子轻轻套在她手上，“映月，这镯子色泽圆润，打造浑然天成，倒是和你匹配。”

    那映月乍一看见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当即跪下，“娘娘，这么贵重的东西，奴婢可是配不上。娘娘天资卓越，与这镯子很好，奴婢不敢妄想。

    秦烟雨看着她的样子嗜笑着，“你呀你呀，一张漂亮的小脸蛋莫要这副模样，我说你配的你就配的。自打我进宫以来，先是由一个位分不高的妃子坐着，你跟我受了不少委屈，这两个月来，你对我忠心耿耿，我是看在眼里。”

    她继续挽着映月的手，映月不敢挣脱任由她牵着，只见秦烟雨又拿起一只碧绿色的翠玉簪子戴到映月的头上，“你我虽是主仆身份，可是我却从未把你当做下人看待，这些都是我给你的赏赐，若是你好好跟着我，我便会给皇上说道说道，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你以后便不用再伺候别人，也该享点主子的福气了。”

    映月一直缩着脖子，不敢答应，听到这话，立马跪下谢恩，“奴婢谢娘娘的大恩大德，奴婢愿一辈子追随娘娘，奴婢不嫁人，要一辈子守在娘娘身边。”

    秦烟雨扶起她笑着说道，“你呀太傻，这一个女人家是一定要寻个人嫁了的1，而且一定要嫁给自己喜欢的良人，否则便会慢慢地失了自我，最后变得越来越无人问津，越来越可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