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攻被迫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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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开启

    秘境开启,潘林镇霎时冷清许多。

    谢亦朝没去观看秘境开放的盛况,而是来到自家的百宝阁新址陷入短暂的沉思。

    他的小破摊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摇身一变险些令他高攀不起。

    舒清晏比他适应得快,细细打量崭新的晏朝百宝阁,雷紫木门匾刻印着谢亦朝的字,面积宽敞整齐排列的长格是用千年白水晶打造,其中摆放着他们炼制的丹药和灵器,延续了摊位风格,在每一件事物前都设有标价和名字,多出了介绍。

    见到二人出现,自柜台后走上前的陶岁轻咳两声道:“还可以吗?”

    谢亦朝从心道:“……非常可以。”

    “那就好。”陶岁哂笑,“我也听前辈吩咐,将那林展元招进了店中,他干得挺不错。”

    “他人呢?”不提差点忘了,谢亦朝询问。

    陶岁答道:“他在二楼换身衣服就马上下来。”

    “走,去二楼看看。”谢亦朝。

    陶岁立即在前带路,转过柜台掀开珠翠幕帘踩上青岗石台阶,穿过一条小长廊便能看见两截雕刻奇珍异兽像的楼梯,把手也是用特殊材质打造,硕大耀眼的明珠镶嵌在即将飞出楼梯的异兽眼上,点睛之笔,使之此处日夜明亮。

    花里胡哨,豪得不行。

    拾级而上。

    走到第二截楼梯时,低低的呜咽隐隐约约地飘来。

    “陶岁?”谢亦朝想捂舒清晏耳朵,可不能污染到天真乖巧、刚满十八岁的小青年。

    舒清晏发现他的意图,自己主动捂上了。

    “你待在此等我。”谢亦朝传音,“我和陶岁先上去瞧瞧情况。”

    舒清晏:“好。”

    谢亦朝一步当先走到陶岁前头,他倒要去抓一抓谁在装神弄鬼。

    留在后面的舒清晏放下捂住双耳的手,昳丽青涩的脸庞透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他略微拧眉,计较着该如何在元婴修士的眼皮子底下顺自己心意,而不被发现。

    走完楼梯。

    哭声越加明显,能听出是一位男子在嚎哭。

    “我怎么那么惨呜呜呜……”

    “我好惨啊唔嗯呜呜。”

    “爹,你啥时候来救救儿子,儿子再不敢惹你生气了。”

    “呜呜哇陶死变态,老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等着。”

    “陶死变态,总有一天我也要你自己乖乖脱衣服,再把你丢到兔爷馆!”

    “呜呜难受,我脏了。”

    谢亦朝看着泪洒衣襟,衣衫凌乱的人,听到那时不时蹦出来的话,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呜嗯。”哭得一抽一抽的大男人惊恐地望向蓦然出现的两位熟人,“你们呜嗯……我…嗯……”

    谢亦朝遗憾地摇摇头道:“陶岁,你调.教得不行啊,他这嘴里依然不干不净的。”

    “让前辈失望了。”陶岁立即认错,他盯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人,“我现在就去收拾他,直到他长记性为止。”

    “不!”林展元慌得不行,“我不敢了,我错了,我绝对不会再说荤话啦!求求呜呜呜饶过我吧!”

    陶岁不为所动,冷漠无情道:“你自己数数自己说了多少次脏话,说了多少次就脱几件衣服。”

    林展元悲从中来:“我不去兔爷馆!”

    “谁告诉你又去那了?”陶岁疑惑地看他一眼。

    林展元眼中含泪:“那去哪了?”

    陶岁微笑:“上街。”

    闻言,林展元浑身哆嗦,眼孔翻白又气又急,晕过去了。

    “前辈,这……?”陶岁看向谢亦朝。

    谢亦朝负手:“给他戴上面具,衣服扒光继续你方才讲的惩罚。”

    “……是。”陶岁怜悯地觑向晕倒在地的人。

    “行了,我和清晏守着店,你去吧。”谢亦朝下定论。

    陶岁拎起林展元后颈衣服。

    谢亦朝:“你记得避开百宝阁,不能让清晏看见。”

    陶岁手指收紧,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吐槽欲,他是前辈的丈夫吗?管得那么紧!

    走下楼梯,经过睁着眼睛,一脸纯澈的舒清晏,陶岁已经不用谢亦朝的提醒,下意识就把可能有碍观瞻的东西藏了藏,同时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前辈可真禽.兽。

    下一瞬,我怎么就骗不到这样的清纯大美人,即使是男的也无所谓!

    他酸了,眼不见为净。

    抱着莫名的心情,陶岁矜持地朝舒清晏颔首,便默不作声地拎着昏迷的林展元走出了店门。

    “他怎么了?”舒清晏问向来到自己身边的谢亦朝。

    “跟你没关系。”谢亦朝,“别管他,咱们熟悉熟悉环境吧,待会儿客人来了,买的量多,作为店主人找不到相应的物品可怎么办?”

    舒清晏不得不同意,反正他也知晓事情经过。

    ……

    陶岁将林展元拽到条无人巷子里,依照谢前辈暗含的意志,准确做好了准备。

    亲手替一个男人宽衣,对于陶岁来说有点过于具有挑战性,他皱着眉头粗暴地解决了对方的衣物,瞧见还算白皙整洁的肌肤上留有的几个红印子,嘴角一抽。

    圆润的屁.股墩更是印记惨重,之前还长着黑毛的双腿经历兔爷馆之旅,被刮得干干净净,嫩得和剥壳的鸡蛋一样。

    “这就叫自作自受。”陶岁感叹,要不是对方当时嘴巴一直不干不净,他也想不到还有兔爷馆这地方。

    让人体验一回,看还敢瞎咧咧不。

    只是让别的男人用垂涎表情摸摸、揉揉而已,造成的心理问题应该不够大,否则也提不起精神暗地里骂他了。

    不知此次上街秀…过后,会不会长记性?

    陶岁确定控制住林展元,便唤醒了对方,等人悠悠转醒期间,陶岁已引领着他走到街道上,得庆幸现今秘境开启,流失了大量人群,否则就林展元脸上普普通通的面具,可挡不住高阶修为或是有特殊手段修士的窥探。

    彻底清醒的林展元觉得自己全身凉兮兮的,尤其股间十分透风。

    他瞬间懂了自己此刻的处境,瞳孔震颤,心慌意乱。

    察觉到无法摆脱禁制之时,他的人生显出明晃晃的灰暗。

    让我死了吧。

    林展元生无可恋,满脸灰败。

    “诶?咦!啊!”简简单单的三个短音,顿时击溃了他的心防,眼泪唰唰地淌。

    发出声音的便是打算出门买菜的少妇,少妇脸色羞红一片,应是新婚不久,对于男子的肌.体见识少,仍存有保守的羞涩,但毕竟是了解过那方面的过来人,少妇羞归羞,那杏眼却闪着光,直勾勾地钉在林展元姣好修长的身材上。

    林展元好歹是位风流公子,且被家中强压着操练过的修士,还是有点料的。

    “唉,世风日下,有伤风化!”误入的出来逛街的书生。

    一路行走,鸡飞狗跳。

    林展元回头率百分百,是人们眼中最璀璨的星。

    一大男人的裸.体看了就看了,又不会有啥清白或名声问题,顶多唾骂他一句不知廉耻。

    林展元已经麻木,不仅身体行尸走肉,心情也是。

    “记住这个教训了吗?”他的耳边响起魔鬼的低语,“下次就没有面具了。”

    林展元闭上双眼,眼尾留下一抹泪痕:他记住了,永生难忘。

    ……

    晏朝百宝阁。

    谢亦朝坐不惯那邦硬端正的木椅,从芥子空间里拖出一张藤椅。

    “只有一张。”谢亦朝说,大概是解释,尽管在场的另一人根本没开口。

    舒清晏身子骨软,被添香阁养得也娇,但他会忍,仍待在柜台后的椅子里未挪动:“师兄,躺吧。”

    “咱们挤挤?”谢亦朝迟疑道。

    舒清晏:怎么挤?

    谢亦朝比对了下两人的体格:“要不你坐我怀里?你又轻又软的,不碍事。”

    “……师兄,你坐吧。”舒清晏委婉拒绝。

    谢亦朝耸肩:“你在担心什么?我俩都是男人,抱一抱没啥的。”

    瞧着他理所应当,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认为他和自己不会发生什么的态度。舒清晏陷入沉默。

    “啰啰嗦嗦。”谢亦朝急躁地拽过舒清晏,安置到自己怀里,一起倒在柔软舒适的藤椅中。

    谢亦朝愉悦地眯起眼,主角抱着真舒服啊,他得将人守好了,绝对不能被书中那几个神经病叼走,否则以后就享受不到主角乖巧任抱的福利了。

    被那些神经病带走,经受折磨和强迫,主角变得浑身带刺,在结局彻底黑化全员be。

    只是可惜书里孤注一掷的主角终究比不上修炼有成的神经病,最终葬身深海解脱自己,留下那些神经病痛苦追悔。

    谢亦朝微微收紧了怀抱,目光掠过身前人细嫩的脖颈与侧脸。

    那里皮肤光滑柔腻,不曾变得狰狞丑陋。

    背靠着谢亦朝胸膛的舒清晏感受着背后的温度,那点温暖极具侵略性地浸染向他全身,他知道对方在看着自己,察觉到环在腰上的手臂逐渐收紧的力度。

    舒清晏试探着伸手,轻轻拍了拍谢亦朝的手臂,他能感觉到对方忽然压抑的情绪,以为是对方忆起什么难过的事。

    温暖的静谧并未维持多久,脚步与吵闹声朝着他们所在的地方接近。

    “我都告诉你别来纠缠我,你听不懂人话吗?”来自男子不耐烦的语气。

    女声猛然提高,隐藏着哭音喝道:“季峤川!”

    “我都告诉你是我师父送予我的佩剑,你非不信,那我有什么可给你说的?”男子还是软了话。

    “我在别的女人手上看见与你佩剑款式相似,刻了你名字中的峤字,而你手中的剑刻了个嫣字。”女声不依不饶,“你要告诉我你师父也就是你爹,跟名字带嫣字的女人有过一段情么?”

    “而你爹与那女人的交换信物不刻自己的名字,却要刻自己儿子的名字?”

    “……”

    “季峤川,你说话!”

    “你已经给我定罪,我无话可说,咱们各自分别吧。”

    “那你给我解释啊?我…我说不定就信了。”

    “说不定?”响起的男声十分冷淡,“我不会跟不信任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到此为止。”

    “季峤川,你要了我身子,你就这么对我?”

    “露水情缘,有何可恋?”

    剑出鞘的清越短音。